他平躺在**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天花板,想想若一切都沒走向岔路該有多好。張舒予的笑顏、還有牽手時的溫度、還有她的發絲被風吹起撩到自己臉上癢癢的感覺,一切都是那麽的真實、那麽的讓人懷念。
想著想著……林嘯閉上了眼睛,眼角滑落的淚水滴灑在了床單上麵,他不能哭出聲音,因為門外的兩個年過半百的人也會為此擔心。
就這樣,他發呆了好久好久,他能感受到時間從自己的手中一點一點流逝的感覺,然而,如果他能握緊手抓住時間、狠狠拖住然後回到張舒予出事前的時間該有多好?
再看表時已經是淩晨兩點了,想必父母早就呼聲連天了。林嘯深吸一口氣,他釋然的起身,穿上一件外套便往外走去。
川北市五月的淩晨還是有些微冷,晝夜溫差較大,林嘯套了一件牛仔外套,他驅車開到了廢棄舊樓處,看到趙拓還歪著腦袋昏睡在凳子上麵後,林嘯便走到了對麵的桌子上,他緩緩坐下,戴上了一雙平時做實驗時用的手套。
他取出一張A4紙,流利的寫著一行行的文字,等到全部寫完之後,他將紙疊好,用膠帶將紙貼在了趙拓的身後,還用膠帶將趙拓的嘴巴封住了。
林嘯緩緩走到桌邊的一個架子上麵,取出一個紙箱,他拿出紙箱中的麵具,深吸一口氣,捏著麵具的手更加緊了。
這是一個周圍一圈都是紅毛,臉是綠色的猙獰的鬼臉,中間隻露出眼睛、鼻子和嘴巴的洞。這個鬼麵具就是這幾個月來在川北市中頻繁作案的趙拓的麵具,而在川北市肆意犯罪的強7奸犯,便是這個任誰都想不到,家庭和睦平時安安分分的銀行職員:趙拓。
當林嘯知道張舒予吃了很多安眠藥後自殺時已經時她被強7奸的第二天了,張舒予一邊忙著考研一邊忙著工作,這天因為在圖書館中待的久了,所以回家的時候已經大概是晚上九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