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嘯走出了張舒予的房間,他快步的走到了餐廳,張薔和張維文已經做到了餐桌上邊,桌子上擺了四副碗筷。
林嘯看著一愣,然後瞬間就明白了張維文的意思,這位老人也接受不了張舒予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的消息,所以他每頓飯都要擺放下張舒予的碗筷。
“來,小嘯,陪叔叔喝一杯。”張維文給林嘯倒了一杯酒,“走。”
林嘯以前也經常和張維文一起喝酒,一起吃飯,張維文的父親十分的開明,他在大學的時候就知道林嘯和張舒予的事情了,也沒有幹擾,讓兩個人順其自然,但是警告過林嘯不能做一些……過分的事情。
林嘯也很尊重張舒予和張維文,沒有做出那種事情。
“咱們多久沒有一起喝過酒了?”張維文和林嘯連著喝了幾杯以後也有點上頭了。
“有一年了吧。”林嘯思索了一會說道:“那件事情以後,張舒予就再也不讓我和您喝酒了。”
記得那是一年前,林嘯和張維文都喝多了,兩人勾肩搭背的,一起坐在大馬路上邊,稱兄道弟,張舒予出來找他們,張維文好隆重的給張舒予介紹,這是他的叔叔林嘯。
“哈哈。”想到這件事情,張維文也是哈哈大笑,他說道:“那回之後,舒予那小丫頭還和我翻臉了好多天呢,明明是自己的男朋友,一轉眼就成自己的叔叔了。”
林嘯也是笑著,他想到張巷說的話,對張維文說道:“對了,張叔,我讓一個朋友聯係了一個美國方麵的權威,過幾天他會來中國,到時候讓他看看舒予的情況。”
植物人是世界上都很難解決的病狀,他雖然對這個外國一聲沒有包有很大的希望,但是隻要有以下希望,他都不會放棄!
“好的,等那個醫生來了,你聯係我,咱們去接機。”張維文激動地說道。
林嘯和張維文的關係不想說別的嶽父和女婿之間一樣,兩人更多的,反而是像一對忘年交,簡直可以說是無話不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