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法醫我想起來了是一個小年輕人,他死亡的方式和死肥肉一個樣子,腦袋被摔碎了。
我打開了陰陽眼,依然在他的死亡現場察覺到了大量的怨氣。
“接連死了兩個人了,現在上麵的壓力一直很大,局長火氣挺大的,你快幫我想個辦法到底該怎麽辦啊?”
高峰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,在我的背後問道。
“高峰現在都已經亂成一鍋粥了,你還在這裏和別人說話呢,記者同誌,現在我沒有功夫招待你請你離開吧。”
高峰的那個死支隊長不滿的瞪了我一眼。
“您忙您的,我隻不過過來來這兒看看,不會幹擾到你。”
我衝著他笑了笑,並沒有理會他,在他轉身的時候特意的多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,你覺的他有問題?”
高峰的眼睛挺尖的,在我的耳邊小聲說道。
“我現在也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麽,給我兩天的時間吧,我去求助一下別人。”
我答應高峰一定幫他把這個案子給破了,我決定去請教一下米婆。
從警局回來我就直接奔姥姥家,這次為了趕時間我坐了高鐵,爭取在一天之內回來。
等我到米婆家的時候,米婆還是一臉微笑的正在屋子裏麵做針線活呢。
“你這個小子這麽快就回來了,是來這裏讓我考驗考驗你這兩天練習的怎麽樣了嗎?”
米婆說著頭也不抬,依然做著她的針線活。
“我今天是來向您請教的,您教我幾手驅鬼的方法吧,對付厲鬼特別有效的方法。”
我可憐兮兮的看著米婆,希望能夠通過我自己的真情打動她。
“你個小子,我今天就知道你回來找我沒好事,法術一定要循序漸進一點一點的來,怎麽能找到什麽捷徑呢,你還是一點兒一點兒的好好學習你的法術吧,要想讓我教你什麽捷徑,這沒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