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牧在石凳上坐下,臉上掛著很自然的笑意。
他的性格決定了他不是一個記仇的人,對於身邊的人,丁牧素來寬容。
因此,哪怕是肖勝在龍威鏢局中曾經數次為難他,他也隻是和肖勝之間有些疏遠,並沒有記恨在心中,想要報複回去。
肖勝既然舔著臉上門找他喝酒,還祝福他明天能夠旗開得勝,他自然不可能拒人於門外,擺出一張死人臉。
兩人你來我往,倒也算得上賓主盡歡,一壺酒沒用多久,竟然就被喝光。
望著肖勝,丁牧似乎尚未進行,他對著肖勝笑了一下,從石凳上起身道:“肖兄,你等我一下,今天我們不醉不歸,我這裏還有兩壺從皇城之中帶回來的好酒,你等著,我這就去拿。”
上次從定安城返回,趙有竹著實給丁牧準備了不少東西,丁牧的本意是不要,可拗不過趙有竹,隻好全都帶上了。
丁牧說有幾壺從定安城中帶回來的好酒,倒也是事實。
隻是弟,酒就別拿了!我們都在龍威鏢局之中,低頭不見抬頭見,有的是時間喝酒,你明天可還有正事,若是因為喝酒耽誤了大事,我的擔當不起。”他按住丁牧的肩膀,製止了丁牧想去拿酒的動作。
想了想也是,明天平遠鏢局中的人可是要來龍威鏢局踢館,而且點名要挑戰他,這可不是小事,若是因為喝酒耽誤了,確實是大罪過。
定了定投,丁牧眼中露出一抹遺憾,“肖兄,如此就太遺憾了,那我們約好了,有機會一定要再喝一場。以前我們兩個人之間可能有某些誤會,今夜之後,就讓那些誤會都隨風去吧,以後我們齊心協力,爭取讓龍威鏢局發揚壯大。”
“對,丁兄弟說的是,以後就讓我們兄弟倆同心協力,好好發展壯大龍威鏢局。”肖勝豪爽的答應了。
說完這句話,他便拍了拍丁牧的肩膀,“丁兄弟,你就歇了吧,我這就告辭,不打擾你養精蓄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