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是喜喪隊伍還是當地特有的風俗,兩人看的一臉懵。
待隊伍吹吹打打的被夜色掩蓋不知去向,祝紅妮奇怪問道:“沈公子的家鄉有無這般習俗?”
由於太過怪異,她將其當做獨屬於梅縣的喜喪。
畢竟隊伍中的人,臉上未有任何悲傷,似乎這是一件天大的大好事,抬在隊伍末尾的兩具紅棺材,是長命百歲又仿佛約定好齊齊壽終正寢的伉儷夫妻。
沈鯉微微搖頭:“聞所未聞,第一次見識此等奇怪的發喪。”
兩人路上吃了些帶的幹糧,眼看所剩無多,急於進梅縣休整一番。
祝紅妮風塵仆仆,一臉疲憊,饒是沈鯉偽金剛境界,幾天策馬趕路下來,也頂不住了。
他心裏再次懷念金剛龍象身,若有金剛龍象身,區區趕路,無異於閑庭信步。
“不管了,先進城找家客棧,我要好好睡上一覺。”祝紅妮有氣無力。
梅縣相比於宛水城仿若一座不起眼的小鎮,哪有什麽繁華,夜色剛黑,街道就沒幾個人。
倒是有幾個小販慢悠悠收拾著攤子,瞥了眼沈鯉與祝紅妮,理都不理。
從街頭牽馬走到街尾。
莫說客棧,連家酒鋪都沒看見。
祝紅妮累的不行,雙腿猶如灌了鉛,寸步難行,讓沈鯉幫忙把她攙扶上馬,“梅縣不會沒有客棧吧?”
她昏昏沉沉問道。
幾天晝夜不停趕路,本就很累了,又攀登玉奴山,更是疲憊不堪。
瞧著祝紅妮上眼皮下眼皮打架,少年郎玩笑道:“找不到客棧我們就得睡大街了。”
“睡大街就睡大街,反正要困死了。”
祝紅妮快要到了半夢半醒的地步,無比懷念在洛京時的富足自在日子,每日不是京城裏特色糕點,便是家裏廚子做的美味佳肴。
被家人打發出來行走江湖,玩是玩夠了,苦是真的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