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沒有完全恢複?”柳小鳶下意識的就問道。
“我現在是清醒的!”王塵下意識加重了自己的語氣,不知道想強調什麽。
對,你是清醒的,你不清醒的時候就要偷我的褻衣了……
師姐的臉色又隱隱泛紅,不過對於小師弟的關心還是超過了羞澀,主動問道。
“那是要問什麽?”
“我的癔症,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有的,又會在什麽情況下發作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柳小鳶認真地想了一下,“我比你來得晚,不過年紀比你大些。”
“記得我剛到道觀的時候,你還像個娃娃……”似乎是想到了王塵小時候的樣子,柳小鳶居然自己笑了起來。
跑題了啊師姐,王塵牽了牽柳小鳶的手。
柳小鳶反應過來,連忙回到正常話題繼續說了下去。
“我剛來的時候,你就已經有點癔症的現象了。聽、聽另一個師姐說,你就是因為癔症才被父母賣到純陽觀裏的。”
柳小鳶皺了皺眉頭,似乎是在思考到底是哪一位師姐曾經告知過自己這些事情。
王塵也微微點頭,這點在他進入怪談世界中,也已經收到了有關自己的身世信息。
“可能也是因為癔症,所以你對自己以前的事情記憶都不是特別深刻。”
“每次你發癔症的時候啊,都會認不清身邊的人,會把我們看成可怕的怪物。”
“要不是師父給你喂癔症藥,可能你就要一直處於癔症的狀態之中,渾渾噩噩了。”
雖然有些猶豫,但是王塵還是向柳小鳶問道。
“師父的藥,真的是治癔症的麽……”
在道觀中非議師父,這本身就已經是對師父的不敬。
柳小鳶聽到了這句話連忙捂住了王塵的嘴巴。
“噓,小師弟,這話你怎麽都敢說的呀,要是讓師父聽到了……”
稍微停頓了一下,柳小鳶還是跟王塵這樣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