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檢查完屍體,回了申公才的家裏。
蘇肆安便直言問道浦江鎮是否有一個少了一側**的老婦人。
那申公才從二十多歲起便擔任這浦江鎮的鎮守使,如今已經六十又三,這臨近四十年的時間裏,他當真是能記得住這浦江鎮的每一個百姓。
“卻是有此征之人。”
申公才的婆娘聽見他又要之乎者也起來,連忙接過話茬道。
“咱們浦江鎮的確有這麽個老太太,家就住在鎮南街那邊,隻知道她當家的姓胡,那老太太究竟姓什麽名什麽,我也不是清楚。”
“那老太太為什麽沒有左胸吖。”李五問道。
“讓他當家的給割下來的,那都是二三十年前的事兒了,那胡氏年輕時不正經,在大街上就跟別的爺們兒拍拍嗒嗒的。讓她當家的撞個正著,她當家的一氣之下就把胡氏左邊兒的奶子給割了下來。”
申公才的婆娘緩緩講道,周得意和李五倒是當成了新鮮事,聽的津津有味。
“那胡氏家中可還有什麽人?”蘇肆安追問。
“本來是有一個兒子,四十出頭,大名叫胡藍田,和一個十七八歲孫子叫胡升,那胡升不爭氣,十二三歲就開始吃喝嫖賭的,也不做正經營生,家裏的田地都荒廢了。兩年前就讓胡藍田給亂棍打出去了,也不知去向。”
“胡藍田呢?”李五道。
“在家守著耕地過日子唄。他婆娘死的早,生胡升時難產大出血死的,這麽些年都是胡藍田一人上麵兒伺候老的,下麵養著小的,日子過的也不容易。”
“那胡氏都失蹤了一個多月,胡藍田怎的也不來報案。”李五心中有些疑問。“這個胡藍田有問題。”
蘇肆安和周得意聞言,也覺得如此,幾人在申公才家歇息了片刻,便徑直去了鎮南街胡家。
蘇肆安等人到了胡家門口,叫個半天的門,也不見有人回應。周得意飛起一腳把胡家大門踹了個稀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