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此話當真?”林逸君眨巴著一雙淚眼,死死的盯住了李五。
“當真,當然當真。”李五連連應承。
“你可不許反悔。”林逸君又道。
“不反悔,不反悔。”
待李五回到蘇府時,已經夜半子時,李五的房間離三姨太那不遠,這麽晚了,那杜鶯歌房間裏的燈竟然還是亮著的。
“這三姨太,真是拜佛拜魔怔了。多晚了還不睡?”李五衝大黃念叨著。“我可是困得眼皮都睜不開了。”
李五拿出鑰匙,打開了自己的房門鎖。開門兒進屋,剛一關門,便聽的‘吱呀,吱呀’兩聲門響。
不對呀!一聲是自己的房門想,還有一聲是誰的!李五又打開了門,好像看見有那麽一個黑影閃過。隻是一瞬間,瞅的並不太真量。
“眼睛花了?”李五暗自納悶。
再一看那杜鶯歌的房間,已經熄了燈。
李五隻當自己是眼花,在屋裏鎖上房門,把鞋那麽一踹。脫了衣服,滿地一扔。鑽進被窩兒裏,就睡著了。
李五的睡眠質量尤其的好,幾乎很少會做夢。
可那蘇肆安卻完全不同,蘇肆安這邊也是剛睡下不久,便忽悠做起一個夢來。
蘇肆安這回隻夢到了一隻狗。
是條細長幹瘦的大黑狗。
那黑狗的額頭上有一塊拳頭大的傷痕,還一直往下滴著血。
這黑狗的嘴裏還叼著一個帶血的破布條。
那黑狗不像大黃,又不會口吐人言。隻是叼著血布條,蹲坐在蘇肆安的床邊,兩隻眼睛裏還蓄著淚水。
“你是不是有遺願未了?”蘇肆安問那黑狗。
那大黑狗好像能聽懂人話一樣,點點頭,還一直把嘴往蘇肆安的身上哄。
“你是要把這血布條交給我?”蘇肆安又問。
大黑狗依舊點點頭。
蘇肆安接過了那布條,剛想伸手去摸摸那黑狗腦袋上的傷口,這黑狗已然頃刻之間便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