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愛我嗎?”
這要我怎麽回答?
回答愛或不愛都可能出問題,對付厲鬼,一個問題不對,就有可能全盤皆輸。
“我愛你嗎?”
我回了一個問句。
“你愛我,你愛我,你愛的是我!”
她突然變得激動起來,聲音因為太過於激動而變調,粗糲而尖銳。
三個水龍頭的水流陡然加大,殷紅的血水濺射的到處都是,鑲嵌在牆上的玻璃鏡更是發出啪的一聲,出現一道道裂紋。
我見狀用盡全身的力氣,大聲吼道:“我愛你!”
這句一出,她的身體一顫,水龍頭恢複正常,玻璃上的裂紋開始愈合,她緩緩轉過身,帶著一絲顫音問道:“愛我?”
“愛你!”
我非常肯定的回答。
“那你說,她們該不該死?”她的身體完全轉過來,頭發披散在身前,遮住了大半張臉,手一揮,三間隔間的門再次發出砰地一聲,露出了三張吊在門上,痛苦不堪的女人臉。
三根絲襪組成了三個繩結,繩結掛在門角上,正好形成一個繩套,繩套內是三顆頭。
三個女人跌坐在地上,背對著門,頭揚起,臀部懸空,麵部朝上,雙腳抵在裏麵的牆壁上。
過去的三年裏,她們雖然死了,但不得解脫,就這麽吊著,痛苦著,掙紮著。
“該死!”
我緩緩說道。
“你終於說了,終於說了,她們該死,該死!”女人的身體難以抑製的顫抖著,兩行血淚自眼角滑落,粗糲的聲音再次響起,“女人都該死!”
“是的,女人都該死!”
我幹脆利落的回答道,對於她的死,有了一個猜測,她極有可能是被綠了,所以才會這樣說。
我幾乎可以想象的到,另外三位女人發現她時是如何的驚恐,以至於根本沒法回答問題,便被吊死在廁所的隔間裏。
這屬於正常反應,一個普通人見到鬼,要麽在第一時間被嚇暈過去,要麽便是尖叫著逃跑,要麽便是熱血上頭,衝上去硬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