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氣飄起的一刹那,本來趴在宇文鴻基肩膀上,吸得正歡快的嬰靈猛地抬頭,青色的鼻子嗅了嗅,漆黑的眼眸中透過一股渴望之色。
我笑了笑,拿出一個煙罩,對著緩緩燃燒的香一罩,本來燃成一縷,向上飄**的煙氣頓時一斷。
嗅的正歡快的嬰靈小臉上出現一抹焦慮,眼睛死死的盯著煙罩,嘴角悄然滴下一滴褐色的唾液。
“成了!”
看到這一幕,我心裏一喜。
又嗅了兩下,將全部煙氣吸光後,嬰靈看了看宇文鴻基,又看了看煙罩,還是沒經受住**,從宇文鴻基的身上一躍而下,撲向煙罩。
打開煙罩的一刹那,一股帶著淡淡血腥味的檀香味飄起,嬰靈迫不及待的吸了一大口,小臉上出現一抹陶醉之色。
“動手!”
我對套著黑布的老九發了一個信號,鳥籠子猛地向下一罩,正好將嬰靈罩在其中。
“哇!”
鳥籠罩下的一瞬間,嬰靈發出一道淒厲的啼哭聲,宇文鴻基被嚇得一哆嗦,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躥到了我身後。
我按住鳥籠,示意老九撒手,直到這一步,我才將一口氣吐出——成了。
不過事情還沒完,對方敢把嬰靈放出來,必定是以自己的精血喂養的嬰靈,一旦嬰靈出事,對方肯定有感應。
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很簡單,等待對方出手。
這次的事,不把幕後的那人揪出來,我將永無寧日,說白了,抓住這個嬰靈隻是第一步,利用這個嬰靈找到幕後的主使人,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哇!”
刺耳的啼哭聲一聲大似一聲,罩著黑布的鳥籠子傳來一道道撞擊聲,不時鼓起一個個包。
“陳師傅,能頂住嗎?”
宇文鴻基這會沒了當老板,當老大的那股子霸氣,麵對這種非自然的東西,也哆嗦了。
知道自己脖子上騎著個嬰靈和看到是兩碼事,隻要沒看到,會在心裏給自己做建設,做自我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