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葛存東,我連忙問道:“滕紅軍在哪個醫院?”
“二院!”
聽到這個回答,我沉聲道:“葛存東可能危險了!”
文辛月神色一動,說道:“走,我們這就去二院!”
她邊說邊把車鑰匙扔給老九,說道:“你開車!”
上車後,文辛月手機不離手,一直和人打字交流,直到到了二院,才放下手機。
葛存東在住院部六樓,他目前的狀態就是熬著,上次去看,醫生說頂多二十多天。
我們緊趕慢趕,還是來晚了一步,等我們趕到病房,人已經沒了,病房裏一大幫人。
我們仨站在病房邊上,沒往裏進。
等了一會,家屬推著屍體出來,呼呼啦啦的一大幫人向外走。
在人群當中,一個梳著中分,帶著眼鏡,一臉書卷氣息的男人吸引了我的注意。
盡管隻在照片中看過他,我還是一眼認出了他,他是陳偉翔。
陳偉翔也在同時看到了我,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頓片刻,然後點頭示意,和家屬一起離開。
“哥,那人是陳偉翔吧?”
等人離開,老九問道。
“是!”
我點點頭,陳偉翔出現在這裏,我並不奇怪,葛存東和他父親公事多年,關係匪淺,他在這個時候出現,屬於人之常情。
“葛存東的死,和滕紅軍有關係嗎?”我對文辛月道。
“沒關係!”
文辛月搖搖頭,說道:“我問了,葛存東是自然死亡!”
北山精神病院十年的曆史中,隻有四人始終沒有調換職位,一個是陳東,他是陳偉翔的父親,目前處於失蹤狀態,生死存疑。
護士於珍在三年前死於車禍,吳玉鳳和葛存東又在同一天去世。
線索徹底斷了,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,沒人知道。
文辛月明顯有些喪氣,有氣無力的揮揮手,說道:“回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