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個死結,庚貼是我自己簽的,也是我同意換的,這就好比你做生意,簽了合同又違約,是要付出代價的。
違反生意上的合同,需要賠償,嚴重一些,也不過是蹲大牢,可對於陰門或者玄門來說,違反合約,付出的代價很可能就是命。
當然,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,一是付出一定代價和對方達成和解,二是殺死對方。
從目前來看,無論是第一點還是第二點,我都做不到。
“你到底要我幹什麽?”
我再一次問道。
“很簡單!”
宮鳳年伸出一根手指,說道:“做我們宮家的好女婿!”
我一臉的問號,你這是拿我當傻子嗎?
當宮家的好女婿,然後被你借命借到死嗎?
“嗬嗬!”
宮鳳年輕笑一聲,說道:“你放心,這次借壽是第一次,也是最後一次,如果你不信我,我們可以立下血誓,隻要你在我宮家待滿三年,我便放你自由!”
說完,他又道:“我知道,你懷疑我和你爺爺的死有關,這一點,我也可以立誓!”
“立吧!”我淡淡的說道。
宮鳳年的話,我是半個字都不信,除非他真的立誓。
“可以!”
宮鳳年回答的很幹脆,做得更幹脆,直接拿出一張黃表紙,然後一口咬破中指,將血在黃表紙上畫出一個鬼畫符般的圖案,念道:“以血為引,以魂為證,今天我宮鳳年再次立下血誓,我若與陳三爺爺的死有關,天打五雷轟,不得好死,敕!”
最後一個字吐出,宮鳳年將黃表紙點燃,放在碗中,然後將混著紙灰的水一飲而盡。
看到宮鳳年做得這一切,我心裏一沉。
黃表紙、清水和碗早就備好的,宮鳳年從借我十年壽命的那一刻起,恐怕就已經做好立下血誓,和我揭牌的準備了。
他這麽做,我反而更加擔心,這隻能說明他的圖謀更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