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眸,我搖搖頭,說道;“我不清楚!”
“不清楚就算了!”
對視半響,柳靈童子咯咯笑了兩聲,重新騎坐回我的肩膀,似有意又似無意的用清脆的童音說道:“子母蠱,母蠱一,子蠱二,我吃了一個子蠱,還有一個子蠱被我藏在肚子裏,劉琦那個廢物,沒有個一年半載的,絕對緩不過來,現在正是有怨的報怨有仇的報仇!”
“褚思雨!”
聽到這,我心裏浮出一個名字,柳靈童子意有所指,他說這些,是給我警告,還是為了什麽?
回到醫院後,柳靈童子對我寸步不離,吃飯睡覺玩手機,哪怕是上廁所,他都要盯著。
兩天後,我出院了。
按照醫院的說法,是醫院的病房緊張,像我這種,沒必要在醫院耗著。
但我知道,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。
這兩天,婉婷的臉色一直都很不好,得知我要回別墅,她欲言又止,但最終,還是什麽也沒說。
回到別墅,我莫名的有一種急迫感,雖然柳靈童子從我身邊離開,但良叔就守在門外,連臥室的門都不讓我出。
不止如此,秦暢沒了消息,我給她發短信,不回;打電話,不接,不知道出了什麽事。
我也沒看到宮鳳年,良叔說他病了,在臥室靜養,我提出去看看,良叔就倆字:不許。
我被軟禁了。
白天睡了一小天,晚上不怎麽困,我一邊玩著手機,一邊看著電視,眨眼間就到了淩晨十二點。
時間跳到十二點的一刹那,燈和電視同時熄滅,WiFi信號也在同時消失,除了手機發出的光,一片黑暗。
“良叔,怎麽停電了?”
我衝門口喊了一聲,從**爬起來,來到窗前向外望,別墅外麵的路燈亮著,前麵的樓裏也有燈光,好像隻是宮家停電了。
我剛要從窗戶離開,眼睛一下子被路燈下的一個東西吸引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