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劉家的事,他和親眼看到了一樣,這不正常。
如果他是幫忙的,那還講的通,可從他說這些時的語氣來看,這人和劉家有梁子。
農村的紅白喜事,尤其是白事,不是誰都可以去幫忙的。
去幫忙的,一定都是關係好的。
如同劉家這種在村裏有錢有勢的,去的不是關係好的,就是狗腿子。
這人兩不搭,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?
最為關鍵的是,他的印堂黑的發亮。
在普通人的眼裏,他眉心印堂處可能沒什麽特殊的,隻是皮膚晦暗了一點,可在我這個開了天眼的人眼中,他的印堂就好似噴了墨一樣,想不注意都難。
見我看他,他對我呲牙一笑,露出一口大黃牙,隨著人群,探頭張望從村頭那邊過來的一輛奧迪車。
他不動還好,這一動,影子跟著動了一下,露出了藏在裏麵的一坨好似貓一樣的東西。
我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,他好像是被精怪之類的東西附身了!
思慮間,奧迪車開了過來,村民追著車看熱鬧,我也隨著人流往過走。
奧迪車開到那棟三層小樓前停下,副駕駛先下來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人,中年人下來後,小跑著繞到車的另外一側,彎著腰拉開車後門。
一個梳著中分頭,穿著月白色唐裝,帶著厚厚黑框眼鏡的年輕人走了下來,正是褚思琪。
褚思琪的派頭很足,腰間斜挎著一個將近三十厘米長的黑鞘短刀。
下車後,褚思琪左右看看,說道:“煞氣衝宅,烏雲蓋頂!”
這話一出,那個中年人急了,說道:“褚大師,您趕緊給看看,需要什麽,您開口!”
褚思琪故作矜持的點點頭,哼了一聲,邁步往裏走,走到門口時,他頓了一下,問道:“那根繩子在哪呢,我先看看!”
“二樓半的樓梯上呢,昨天把李瘸子絆倒後,一直沒人敢動!”中年人忙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