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我不曉得是什麽事情,但是吃人家一頓醬肉,我總也該表表忠心。
“劉老板,隻要是我能辦到的,我一定拚了命幫你勒!”
“哈哈,哪裏消的要你這條小命?這事兒,倒是簡單的很!”
劉老板的臉上仍是**漾著捉摸不透的詭笑。他隻有一側的嘴角微微向上,眼睛也是眯的一隻大,一隻小。
這幅尊容,總是會讓我不自覺的想起,小的時候,上西村的村民們在村頭的黃楊樹下,三五成群的圍到一起,他們編排我和我娘的場景。
那些村民們當時的神情,便有如劉老板現在這般。表麵看著是在笑,實則卻是冷笑,譏笑,寒笑。
這劉老板明明句句說的都是好話,為何他會流露出那般的神情?
我的心肝兒懸了起來,心髒在我的胸膛裏不停的打哆嗦。
就在這時,劉老板轉過頭,衝著他身後的勞力耳語一番。
隻見那穿著黑衣黑褲的勞力,從自己的衣服袖口之中,掏出一條又笨重又長的大鐵鏈子。
這條鐵鏈的做工相當完美,每一個鐵環都有小孩兒的手腕那般粗細。
這些厚重的鐵扣連接在一起,定是結實無比,隻怕栓頭渾身腱子肉的耕地黃牛都沒有問題。
那勞力把這鐵鏈往我的腳邊一甩,直接將結實的水泥地麵震的顫了三顫。
鏈條的環扣之間摩擦發出的巨響,就如同晴天之中一聲炸雷。
整個飯館裏的食客都被這聲巨響嚇住了,他們大多不敢妄動。也有人偷摸叫來老板結賬,然後像灰耗子似的,貼著牆角溜了出去。
“這是做什麽?”
我站立不安,有一股不祥的預感,油然湧上了我的心頭。
劉老板伸出自己的右手,食指在桌子上點了點。
“沒什麽!爺兒最近發生了些惱人的事兒。和我同做生意的幾個老板。他們不知從何處,買了幾條巨型洋犬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