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我跟師傅進入了元澤的家裏,見到他們幾乎都被綁了起來,就連小孩子都沒有放過。
最慘的是元澤身上滿是傷痕,鮮血順著傷口沒入了衣衫,將白色的衣服給染紅。
而對他進行鞭打的就是他的媳婦!
此時我感覺他的媳婦身上冒出了一股冷寒的氣息,嘴裏的笑容特別詭桀,說:“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臭小子,我養了你那麽久,供你上學,供你吃喝,將你養大成人,你卻認了別人做母親,將別人伺候的那麽好,還改頭換麵,變成另外一個人,讓我苦苦找了你那麽多年,今天我非得好好的教訓你不可。”
她說出這麽一句話,讓我對她的身份有了一個方向的確定。
不過這個家裏除了元澤之外,就沒有其餘的人是清醒的,要不然聽到了她說的這句話,一下子可能難以接受。
“你是誰?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。”元澤用虛弱的眼神望著我們,那眼睛裏全是求救的訊號。
我本來想要動手,可是師傅叫我給攔了下來,而後用眼神示意我再等等,說不定還能夠聽到有用的信息。
“我是誰?你居然不記得了,看來這些年讓你生活得太好,而我一直沉睡在冰冷之中,受無盡的折磨,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?既然這樣,我就讓你清醒清醒,努力的想一想我到底是誰?希望你能夠想起來,否則會有很難看的事情發生,比如……”
被附體的錢小姐臉色越發難看,眸子裏射出來的冰寒眼神,看到我都有些害怕。
她為了讓元澤想起她到底是誰,便握住了拳頭,拿到了自己的麵前,然後張大嘴巴,居然將手一點一點塞了進去。
我瞪大眼睛,覺得不可思議,試問一下,你能夠將自己的雙手塞進自己的嘴巴裏嗎?
看她這樣的趨勢,如果我們再不出手,怕到時候錢小姐的手,就怕會深入到喉嚨之中,屆時一定會死在自己的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