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裏一陣冷笑,校外的痞子充其量也就偷偷東西招惹一下學校裏的美少女啥的,可有些人啊,恐怕是偷人還偷命呢。
接下來我和柳依依在校長的帶路之下,往學校的後門走去,路上我還一直跟校長聊天兒,說這還是我的母校呢,幾年前畢業的。
老家夥一聽高興得不得了,趕忙給我裝煙,然後聊起我們那一屆的學生,說我給母校爭光之類的馬屁話,拍得我是無福消受啊。
很快我們到了後門,生鏽的鐵門已經被打開了,我隱隱的聞到了一股子屍臭味兒,心裏有些緊張,都不知道進去之後會看到什麽恐怖的一幕,額頭上也控製不住的流出了汗水!
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第六感,對屍體的敏感度到達了極致,如果真要相比較的話,估計就算是在火葬場上班的員工,都比不上我這種敏感,畢竟哥們兒接觸的屍體都是死於非命的,能給人造成一種很深刻的映像。
在門口,我和柳依依帶上了白手套和頭套,避免我們身上的毛發掉在現場,影響勘察工作。校長這老家夥,自從得知我是從這座校園出去的人之後,神情變得比之前輕鬆多了,讓我們陷進去檢查,他先去安排午飯。
這家夥現在是費盡心思的要討好我們啊,暫時不跟他說別的,等老子調查出來這樁案子的真相,夠他喝一壺的,至於為什麽懷疑這老家夥,源於昨晚那個女生的一句話,想必大家也稍微有點頭腦了。
我和柳依依一前一後進入了院子,進來後就聞到了一股子淡淡的屍臭味兒,我問柳依依,有沒有聞到啥味道?這丫頭跟小狗似的,嗅著鼻子一陣聞,最後卻搖搖頭說沒有。
有就怪了,要是她能聞見,還要我們陰倌人做什麽?昨晚爺爺給我托的夢裏麵含有深意,到現在我已經完全參悟了陰倌人到底為什麽有那麽多本事,卻隻能做棺材,原因在於,如果陰倌人脫離了棺材,就會過著刀口添血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