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灰仙不甘心,在附近找了整整一下午,每個角落都仔細察看了一遍,直到天黑,也沒能找到屍體。
這一頓折騰下來,人累的半死,鼠也累的半死,隻能先回學校休息,從長計議。
我將小灰(起的名字)揣在兜裏,趁著天黑無人,鑽進了學校保安室。
夏倩倩早就抱著狸花貓回宿舍,她才不會待在山上看我和一幫動物發人來瘋。
隔壁傳來飯菜的香味,和貓將軍滿意的哼叫聲。
“姐姐做的酸菜魚好不好吃啊?”
“好吃,都給我吃吧,喵!”
……
我和灰仙坐在**,聽見隔壁肆無忌憚的打情罵俏,狠的牙癢癢。
隨便弄了點吃的(就煎蛋),灰仙很聽話,對我床頭上的布偶很感興趣,玩的不亦樂乎,我心想動物就是動物,就是成精了也改變不了本性。
我坐在書桌上,提起筆,想想明天晚上給大仙們講什麽課?說白了,我在寫教案。
我心情煩躁,根本寫不下去,一想到候雨屍體失蹤,存在的隱患,我就感到惴惴不安。
晚上,熬了半個時辰,終於將文案寫完。
我和灰仙決定,連夜去尋找候雨的屍體,帶好了家夥什,可是,從她的墳墓出發,順著血線找了足足一個晚上,都沒有找到候雨的屍體。
不得已,我倆隻好回家。
早上,我身心俱疲,倒在床頭就睡。
灰仙躺在我身上,一人一鼠,睡得香甜,突然,一個女人,正是牛壯的衣服衝了進來,拍著大腿又哭又鬧,“查老師,俺們沒得罪你啊,怎麽又來偷俺家的雞,虧你還是大學生。”
我一個激靈坐了起來,定了定神,一看是牛壯的媳婦——劉嬸。
對於農村的潑婦,講道理講不過,我一向敬而遠之。
我看著她,一個頭兩個大。
劉嬸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,我心想我沒得罪她啊,黑著臉說:“劉嬸啊,啥事兒?你家裏的雞,我可都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