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是對國家還是對D,我都沒有任何意見。”蘇明心裏嘀咕了一句,有意見也不敢提,血淋淋的教訓,指不定那天就翻後帳了,老彭就是教訓。
“那你為什麽不讓國家參股呀?”老頭看蘇明一直不說實話,把臉色往下一沉,質問起來。
“我為什麽要讓國家參股?這應該是我的自由吧。”蘇明反問對方。
“國家需要你為國家做貢獻呀。”老頭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。
“不能以國家需要來剝奪個人的自由和權力吧?這是違背法律和憲法的。”
“你這個思想苗頭是錯誤的,是要不得的,有點資產階級自由化的傾向。”
“看吧,習慣姓地扣帽子又來了,什麽叫資產階級自由化,你說一個準確的定義,是要消滅資產階級?還是說自由化是錯的。”
“你就屬於資產階級。”
“怎麽說,現在還要搞消滅資產階級那一套?”
“哼。”這個老頭倒是不敢答應,現在已經改革開放了,都在號召大家成為資產階級呢,再說那種話就是過頭了。
“所以說嗎,我自已的產業我怎麽處理都行,犧牲小我成全大我,這也得小我願意才行,我沒有那麽高的覺悟,所以不要拿國家的大義來壓我。”既然已經開了口,蘇明就不打算停下來,理不辯不明,話不說不清,蘇明反過來教訓起他來。
你說國家到了危難時刻,號召一下,犧牲個人利益甚至生命都有無所謂的,但現在又不是那個時候,不能讓他們養成這種動不動就要別人做出犧牲的習慣,你先把自已犧牲了再說吧。
而且財富不是罪過,不能動不動就想用國家機器去把別人的財富搶過來,這是最不可取的,長此下去,誰還願意去創造財富,看國企都是什麽樣子就知道了,大鍋飯是吃不得的。
“你的產業?你的產業還不是占了國家的便宜?”老頭卻不服氣,跟蘇明辯論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