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冤枉?我都還沒說是什麽事情,你就什麽都沒做過,這不是心虛?!”
帝辛抬手在自己座椅扶手上拍了一下,這動作直接讓申公豹神色一慌。
不過饒是如此,申公豹跪下,反而是低著頭雙手抱拳躬身。
畢竟再怎麽說,他也是修道之人。
不光是申公豹如此,其他人基本也是相同。
這些人總以為自己高高在上,饒是眼前之人乃是人皇甚至掌控著對他的生殺大權,申公豹都不曾跪下。
“大王,我隻是不知犯了何罪而已。”
“畢竟我什麽都沒有做過,大王便問我之罪名,我這也隻是正常反應罷了。”
申公豹自然不可能承認自己所做罪行。
“別說我不給你機會!”
“申公豹,我隻在說一次,現在你自己如實招來,我留你這條性命隻會廢去你這身道行。”
“若是你不實話實說,那就別怪我將你處死!”
見眼前申公豹不願意實話實說,帝辛眉頭一皺,語氣也在這個時候逐漸冰冷。
“大王,我還是這句話,我不知自己何罪之有,如果大王覺得我做錯了什麽事情,隻管說出來。”
“若真是我之過錯,申公豹甘願伏法認罪。”
說到這裏申公豹反而是不卑不亢,甚至挺直了自己腰杆,沒有了剛才那一絲慌亂。
“既然你不願說,那就別怪我。”
“朱剛鬣你說,大戰之時你去什麽地方了?為什麽沒能參戰?”
帝辛靠在座椅之上,向著旁邊朱剛鬣擺了擺手。
“申公豹,你我兩人往日無冤,近日無仇,為什麽要暗害於我?”
“要不是你說要請我吃美食,我又怎會去你那裏導致延誤戰況!”
“申公豹,別說你什麽都不知道,什麽都沒做過,我再怎麽說也是一修道之人,怎會喝了兩杯之後就醉倒在那營帳中不省人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