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”
陳川又咬了一口火腿腸:
“我在網吧上網包宿,三天三夜沒合眼了,一睡醒就到這兒來了,還尋思自己猝死了呢。”
社畜大叔狐疑地打量了一下陳川:
“可是你好像並不慌張……你莫名其妙到這裏來,就不害怕嗎?”
陳川嗤笑:
“害怕什麽,我欠了八十多萬高力貸,催收的混混一天到晚堵我家大門要打斷我的腿,有個地方躲債我高興還來不及。”
陳川的說法半真半假,讓人難以判斷。
聽到陳川的回答,社畜大叔眼中的疑慮消散了一些。
的確,如果陳川是個欠了巨額債務的老賴,那他剛剛悠閑的樣子確合乎情理。
“所以說,我們都是一樣,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被送到這輛車上的……感覺太離奇了,綁架也做不到這樣吧。”
時尚女子越發害怕起來。
“肯定不是綁架啊,你看那哥們都嚇成小雞崽子了,這趟列車明顯有問題,說不定就是鬧鬼了。”
陳川指了指那縮在椅子上的運動男。
聽陳川這麽一說,幾人不由感到一陣寒意。
“怎麽可能呢……這世界上應該沒有鬼啊?說不定他是和那些人一夥的,故意演戲呢。”
社畜大叔仍舊有些不信。
陳川兩手一攤:
“你要是覺得有問題,你也可以拍拍那乘務員的肩,看看會發生什麽。”
這下大叔沉默了,雖然很懷疑,但他的確不敢去嚐試。
“另外,你們可以看一下外頭,周圍全是雪原,反正我是不知道是什麽地方。”
陳川樂嗬嗬地說道:
“我們都是在不同的地方被送過來,過程毫無記憶,距離我們原先身處的地方不知道有多遙遠……怎麽說都覺得不科學。”
“有沒有可能,這次事件本身就不能用科學的視角去看待呢?”
這番話有理有據,讓眾人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