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麽?為什麽又抓我?我跟你們說你們這是在縱容凶手!我要投訴你們!”
她聲嘶力竭地呼喊著,像是一頭發了瘋的母獅子。
現在我們已經不再對她如同之前那樣遷就了。
“張秀蘭,你當這裏是什麽地方?你們家的床頭嗎?我們既然請你過來就是有請你過來的道理!”
我冷冷地說道。
我的語氣冷冽,表情嚴肅,讓張秀蘭感到有一絲害怕,不敢再大吼大叫。
隻是她的眼睛裏還閃爍著氣憤和慌亂。
甚至,慌亂的神色更為明顯!
我和林裳坐在審訊桌後麵,開始了審訊。
“好了,說說吧,你為什麽要殺死你的雇主王誌。”我沉聲說道。
“什麽?你們說我殺了王總?”張秀蘭的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。
一副被冤枉了的表情。
“我為什麽要殺了他?他給我開的工資要比別人高一千塊錢,為人還那麽好,我怎麽會殺了他?”
“張秀蘭,我們既然敢再次請你到這裏來,就說明我們已經掌握了一定的證據,否則我們是不會動你的。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比較好,這樣在量刑方麵會對你有所幫助。”
我沉聲說道。
“如果你非要執迷不悟,讓我們來拿出證據來證明你就是凶手的話,那對你沒有任何好處,希望你考慮清楚。”
“我沒有殺人!你們在冤枉我!你們就是著急破案,想找個替罪羊罷了!”
張秀蘭聲嘶力竭的叫喊著,我隻感覺耳膜一陣刺痛。
“張秀蘭!既然你自己不想爭取寬大處理,那我就幫你說了!”
“昨天中午十一點左右,你離開了王誌家。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,你又悄悄回到他們家。你知道王誌有午睡的習慣,而你手裏又有房門鑰匙,所以沒有驚動他。你用一柄自製的殺豬刀,割破了王誌的頸動脈血管,致使他失血性休克死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