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屬聯係到了嗎?”
“死者有一個兒子,在臨省上班,現在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。”
“嗯……楊法醫,你那邊屍檢的結果怎麽樣?”
已知的條件條件就這麽多,不得已,我隻能向這個年輕高冷的楊法醫求助。
“經解剖,提取死者胃內容物檢驗。死者死亡的時間為中午十一點三十分左右。死者共中九刀,致命傷在頸部,刺破了頸部動脈血管,導致失血性休克,最終死亡。其餘八處刀傷為死後傷。”
“同時,死者身上沒有明顯的約束性創傷,沒有中毒和麻醉跡象,也沒有突發暈厥等疾病。”
說完這些,他便閉口不談。
我看看大家,又看看他,問道:“楊法醫,你對於這起案件有什麽看法?”
他看了我一眼,一雙眸子就像是沒有靈魂一般,冷漠,排外。
“對於案件的分析,不在我的工作範疇,那是你們刑警的事情。”
我這個時候三十一歲,從警六年,但還是從來沒有遇見過像他這樣不合群的同事。
我的另一個同事林裳聽到他的話,頓時就坐不住了,站起來說道:
“楊法醫,你這話是什麽意思?什麽叫這是我們刑警的事兒?”
小姑娘的臉蛋氣得鼓鼓的,胸脯上下擺動。
“字麵的意思。”
楊凡麵無表情地回了林裳一句,便收拾了自己的東西,回了法醫中心。
“你!”
林裳是個東北女孩兒,脾氣有那麽一點火爆,當即就要動手。
“好了,小裳,坐下!”
我開口阻止道。
小丫頭脾氣火爆了一點,但是還是聽人勸的。
“兄弟們,這件案子是這些年來的第一件刑事要案,我們必須高度重視。根據現有的線索,我來布置任務:小唐,你負責排查死者的社會關係,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;小裳,你帶隊走訪周圍居民,調查案發前後,周圍有沒有什麽可疑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