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楊幕,我回到辦公室,梳理起現在有的線索。
死者被人在地庫中捆綁殺害;
凶器是磚頭,死亡時間是在七到八天;
凶手是一名一米八到一米八二的男性,體格健壯,下河口人;
死者的表侄周文斌有殺害死者的嫌疑和動機,並且有作案的時間。
這些線索都指向了目前唯一的嫌疑人周文斌。
現在,周文斌已經被我們監控起來,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,我們無法對周文斌的住處進行搜查,這是一個案件難點。
案情陷入了僵局,我們也隻能寄希望於這個嫌疑人能夠在我們的監控之下,自己露出馬腳。
看到這裏,我不由得有些煩躁。
我爬上天台,點燃一根煙,想讓自己的心靜下來。
我的煩躁瞞不住楊凡。
我剛登上天台,剛點燃香煙,他就像一個鬼影子一樣,出現在我的背後。
“我跟你說過,讓你不要抽煙。”
我被楊凡的突然出現嚇了一大跳。
“我去!你走路怎麽沒聲音?你是魔鬼麽!”
我沒好氣地罵道。
他隻是靜靜地看著,並不說話。
“你覺得周文斌會是凶手嗎?”一根煙抽完,我沉聲問道。
“我覺得並沒有什麽用,一切還是看證據說話。現在周文斌身上所有的嫌疑都是我們憑空臆想的,無法作為證據使用。”
楊凡這個家夥,總愛給我潑冷水。
但是他說的也是事實,如果我們的臆測能夠作為證據,那麽法律也就不會再公正了。
“那你有什麽辦法沒有?”
我向楊凡投去了求助的目光。
楊凡撇撇嘴,沒好氣地道:
“我是法醫,不是名偵探柯南,我能有什麽辦法?還不得是你那邊去找證據去?”
我沉默了。
這家夥這次是鐵了心不打算幫我了。
不過這也是事實,畢竟眼前的線索就這麽多,除非是神仙,否則誰也沒有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