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一擊不成,還想再給我來上一下。
但是,旁邊的同事們也不是吃素的,哪能讓他得逞?
幾個人一擁而上,將他手中那沉甸甸的背包搶了下來,三下五除二地把他按在了地上,帶上了手銬。
男人不甘心被捕,即便幾個大老爺們兒壓著他,仍舊在那裏掙紮著。
“不許動!老實點!”
一名同事製住掙紮著的男人,怒斥著。
我從兜裏掏出來一包紙巾,將糊在眼皮上的血漬隨手擦掉,走到男人的麵前。
“嘖,你可以呀,竟然能給我弄開瓢!”
我的眼睛中泛起一抹冷光,恨聲說道。
“呸!”
男人抬起頭,惡狠狠地看著我,還朝我吐了口口水。
不過因為高度的原因,這口口水並沒有吐到我的身上,但這種行為,也更加讓我惱火。
我險些就要動手。
好在,我還保持著一絲理智,知道自己的身份,不能動手打人。
“哼,很好,帶回去!”我冷哼一聲,轉身要走。
那男人拚命掙紮著,卻始終也掙不脫,隻能被我們架起來帶走。
“田隊,你怎麽樣?”
林裳看我滿頭是血的樣子,嚇了一跳,連忙關切地問道。
我搖搖頭,表示自己沒事。
“這孫子,下手也太狠了!”唐亮皺著眉頭說道。
“算了,先別說這麽多了,先回局裏,今天我得好好審審他!”
我擺擺手,鑽進車內。
“田隊,你受傷了,就別開車了,還是我開吧。”
唐亮見我要坐在駕駛位上,出言阻止道。
我點點頭,從前座起身,坐到了後排。
回到局裏,就看到一大幫人烏央烏央地全都擠在門口。
我眉頭一皺:
“怎麽回事兒,你們不去休息,都堆在這裏幹什麽?”
“喲,田隊這是怎麽了?這咋還掛彩了?我記得你可是搏擊大賽上有名的人物啊!今兒這是怎麽搞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