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還在現場發現了什麽異常嗎?”
我走到工人堆裏,開口問道。
工人們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的,但都搖搖頭。
一個中年男人站了出來。
他是這個施工隊的工頭,領導不在的時候,工地上都是他說了算的。
“同誌啊,我們是啥都沒發現呐,剛把這個東西挖出來就給你們打了電話。”
我點點頭,倒也沒有意外。
很明顯,這件案子是陳年老案,現場不可能有什麽痕跡,就算有,也早都被風吹日曬地給弄沒了。
“行,那就先這樣,你們要是想起什麽了,隨時和我聯係。對了,這個工地我們暫時接管了,你們回去和你們公司說一下。”
工頭也是識趣的人:
“您放心,公司那邊我們會說的。就算我們不說,出了這麽大的事情,那公司那邊也不會允許我們繼續開工了。”
從現場回來,楊凡就鑽進了法醫中心,說是去提取死者的DNA去了。
隻不過,據他說,屍骨完全白骨化,並且酸蝕很嚴重,DNA提取工作難度不是一般的大,一時半會兒的,根本無法完成。
對於眼前的這種情況,我們誰都沒有辦法。
現場沒有找到能夠證明死者身份的東西,水泥樁中僅有幾塊被撕碎的布塊,可能是死者生前穿著的衣服。
但是,同樣的,衣物風化酸蝕很嚴重,提取工作有些困難。
而且,衣服眼中褪色,標牌更是模糊不清,修複工作更是困難。
這無疑讓我們確認死者身份的工作變得更加困難重重。
會議桌前,所有人都沉默不語。
在場的眾人,最少也是從警三年的人,大大小小的案子也經曆了一些。
可是這次的案子著實離奇,跨越了五年時間的陳年舊案,偵破起來,難度不是一般的大。
見氣氛有些沉悶,我開口問道:“死者的情況大家都了解了,大家對這件案子有什麽看法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