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楊凡,你有什麽看法?”
從開會到現在,楊凡就一直一言不發,始終眉頭緊鎖,不知道在想些什麽。
“田隊,我倒是覺得,你弄錯了點方向。”
我疑惑的問道:
“怎麽說?”
楊凡站起身來,走到白板前:
“整體上你的方向還是沒錯的。死者百分之九十九的社會關係都在這裏發生,所以你調查他們是沒有問題的。”
“但是,你忘了一個事情,死者在死後遭到了侵犯,而且並沒有留下生物檢材。那麽說明了什麽?說明很有可能並不是隻有一個人進入過現場。”
“我們不懷疑凶手重返現場這種可能的存在,但是還存在著另一種可能,那就是第二人進入了現場,發現了死者,但他沒有選擇報警,而是對死者進行了侵犯。”
“他是怎麽進入的死者家?”
我想了想現場的情況,回答道:
“門鎖沒有被破壞的痕跡,而且在現場並沒有發現死者的鑰匙。”
楊凡點點頭,接著說道:
“沒錯,我們完全可以懷疑,死者的鑰匙被別人拿去了。我們知道,死者是先被人用乙醚迷昏,而後強行灌入氰化鉀。所以,我覺得凶手入室的時候,是死者給開的門,等死者死亡以後,他將現場清理幹淨,帶走了凶器。”
“而後,第二位嫌疑人出現,用鑰匙開了房門,見到死者,實施了性侵。第一個凶手大概率是死者聊天群中人,第二個凶手可能就在她的身邊。”
“老楊,你的意思是,這個第二個人可能是物業的人?”
“有這個可能,但我還不確定。我覺得應該再到現場看一下吧。”
楊凡這麽提議,我們也不耽擱,當即驅車趕往現場。
到了現場以後,我剛要開門,楊凡就製止了我。
“等一下!”
“怎麽了?”
我回頭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