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”
“你歎啥氣?”朱大茂拍拍屁股,從甲板上爬起來。
“我在想,伏呤長什麽樣!”
“這簡單啊!”朱大茂來了精神,一臉嬉笑道:“我爸教過我以名斷相的本事。”
“哦?”廖印轉身,看向朱大茂,以名斷相連他都不會,朱家跟誰學的,他疑惑道:“你爸曾經拜過蒼燃派的瞎子為師?”
“操,你能不能給我留一點神秘,啥都被你猜去了!沒錯,我爸確實拜過老瞎子為師,可惜,唉……”
“可惜什麽?”廖印問。
“他隻教了我十多天,人就沒了。”朱大茂歎氣道。
“確實有些遺憾,老瞎子在江湖上還是有些名氣的,以名斷相,有他的一套學術基礎,福禍從名字就能斷出來。連我也沒這個本事,你學了十多天,都學到了些什麽?”廖印打量著朱大茂,這家夥有吹牛的毛病。
“通過字麵來看,伏呤,伏咱們就不去研究了,這是伏羲老人家的姓氏,指手畫腳的有些不禮貌。咱們就單看這個呤字,以我掌握的本事,我斷定,她是個微胖的女孩子。”朱大茂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“微胖?你是小視頻看多了吧!”廖印無語,以為他真會。
“你別不信,我說她微胖,就一定是。”朱大茂堅定的目光,像極了山穀中寂靜不動的龜石,沉悶而剛毅。
“那你說說,你是怎麽分析出來的。”廖印全當是聽故事。
此時,已近傍晚,西霞落盡,餘暉籠罩在山穀之中,茂密的叢林遮擋了餘暉最美的部分,但依然展露出了她的慈祥。
朱大茂的笑容裏,就有一抺耐人尋味的慈祥,他把自己當成了瞎子,閉著眼睛推算道:“呤字少口,是個令。令為號,人持號為上,上可俯視眾生,但因站的過高,所以需要彎腰才能看得清楚。”
廖印真是服了朱大茂一本正經的瞎說八道,以為他已經說完了,沒想到他才剛剛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