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大茂一愣,抓了抓頭,想了想說道:“好像給伏呤打了過去。”
廖印本來隻是隨口一問,沒想到這家夥真給伏呤報信了。
“你說了什麽?”
“忘記了!”
“想不出,我把你丟下去。”廖印拖著朱大茂,來到窗口,這可是二十一樓。
“兄弟,我也是為你好,當時也不知道怎麽了,一激動,說了些不該說的話。”朱大茂知道廖印是嚇唬他。
“快說。”廖印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。
“我跟她說,廖印在金陵有新歡了,他不喜歡你了,讓我轉告你,要跟你分手。還說,想把你介紹給我。”說完,一臉無辜的看著廖印。“我真不是有意的,你也說了,我被邪祟上了身,你要相信我。咱們是兄弟!”
廖印坐回沙發上,抱著頭,很是無奈。“你特媽還真是好兄弟!”
朱大茂嗬嗬一笑,見廖印不生氣了,咧嘴露出兩排牙齒,擠到沙發上,挨著廖印坐下,舉著手中的鐵令,眼裏閃耀著光芒。“真的給我?”
廖印點了點頭,跟這家夥生氣,就是自找沒趣,沒心沒肺的人,通常脾氣都比較溫和,朱大茂這貨不能讓他閑著,得給他點事情做做,不然過不幾天,保準又要惹事。
“咱們江源市有沒有監獄?”
“監獄?”朱大茂嚇了一跳。“兄弟,你問監獄做什麽?”
“東廠裏的錦衣衛都是死人,你出去辦事總不能帶著死人吧!”廖印看向他,意味深長的說道。“你好歹是老朱家的後人,以後做事靠譜一點,別老是讓我擔心受怕,兄弟的女人不能碰,這是我的底線。”
朱大茂隻聽了上半句,直愣愣的看著廖印。“你讓我去犯罪?”
廖印伸手給了他一腦勺。“我說過讓你犯罪這兩個字了沒有?”
朱大茂摸著腦門,鬱悶道:“那你問監獄做什麽?還說出去辦事總不能帶死人吧,這咋解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