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烺跟兩位老大人出殿,走在甬道上,三人各懷心思。
樊充麵現憂慮,十分擔心的說:“賢侄,今天這件事事有蹊蹺,應該仔細斟酌斟酌,怎會一口答應下來。”
“以小侄愚見,這件事想來不假,既然能夠建功立業,自然值得一試。”其實他擔心,司馬文瑜隻要不願放手,無論惜月還是春縈,都隻能幹瞪眼、空著急的份。
反倒是現在有了機會,隻要努力就能成功,他怎會不把握住。
“賢侄就不覺得奇怪,魏人為什麽要請求攻秦?”楊郊一句反問,接著分析說:“事出反常必有妖,魏人如今轉移目標,以三城為誘餌,邀請大晉攻打秦國,這後麵必定有什麽企圖。”
以林烺對魏國的了解,自然也不會相信,會因為自己的能力出眾,從而轉變戰略攻秦。不管自己有多能耐,總抵不過千軍萬馬。
就像喬泰,即使名列風雲榜第六,也擋不住秦弩幾番攢射,瞬間變成箭下亡魂。雖說之前受了重傷,但就算完好無損,恐怕也隻能逃之夭夭。
這其中肯定有詐,或許知道其中暗含危險,司馬文瑜才會開出這樣豐厚的條件。
或許認定他,會為春縈拚命。
林烺無言以對,畢竟他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,為了春縈置國家危亡於不顧。
樊充也在一旁相勸:“隻盼少將軍以國事為重,天下女子數不勝數,切勿以一人為念。”
說到這事上,林烺心中很是不滿,卻不好出言反駁,隻好默默不語。
楊郊早就知道他的心思,一把拉住樊充衣袖,拽到一旁悄聲說話,直到對方連連點頭才作罷。
樊充這才心裏敞亮,知道這位寧為心愛女子拚命,不惜得罪司馬文瑜,隻好長歎一聲。
……
辭別兩位老大人,林烺很快回到家中,見林忠帶領兒子和兩丫環正在收拾,桌上擺滿大包小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