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都不說話，我就當真有這回事了！”
高士默還真把自己當做貓，眼前的這群人都是老鼠了，他想怎麽玩就怎麽玩。
花千枝很想知道高士默接下來要說些什麽，想幹些什麽，於是陰冷地應了一句：“那又怎樣？”
腦子裏，卻又湧現出二十年前和衛晚霜相處的朝朝暮暮。想起來，的確是自己不厚道，搶先到雲霧山找到了那一株纏枝牡丹。
忍不住斜著眼睛瞟了一眼衛晚霜。
此刻的衛晚霜，也是心潮起伏。十八年來的恩恩怨怨，都在花千枝的這一瞟的眼神裏，這一句“那又怎樣”的默認中，煙消雲散。
怒目圓睜，對高士默厲聲道：“沒錯，我們當年是姐妹，以後也是姐妹！我們姐妹的恩怨自己會解決！你這個死太監，究竟是誰指使你盜走了我纏枝牡丹花種的？”
高士默之前已經說了，盜取花種是要敬獻給太皇太後，但是衛晚霜不相信太皇太後會派人去盜取花種。說不定，太皇太後根本就不知道這事兒。想必和當年一樣，都是那些饞臣為了討好太皇太後，自作主張讓高士默來盜花。
而高士默，此刻還真想戲耍一下衛晚霜和花千枝。
嘻嘻一笑，對衛晚霜說：“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呢？我說了，對我有什麽好處？雖說花種在你們身上，但是一會兒我把你們都殺光，花種不就回來了嗎？對了！除非……”
眼睛看向白伊若，一臉曖~昧的奸笑：“嘻嘻，這個小妞，咱家可是真心喜歡！你放心，咱家不會讓你死的，還望你助咱家修煉苦禪功的最高境界呢！”
衛晚霜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，原本好看的臉龐瞬間變了形狀，聲音像是從地獄裏發出來的：“你說了當然有好處，我衛晚霜讓你死得痛快一些！”
“嘻嘻嘻……”
高士默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：“你殺我？就憑你那個所謂的霧隱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