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夫籬這番話,讓衛子陌很是感動,急忙向義父保證:“父親放心,此事孩兒一定完成。雖然沒有靈虛劍,不是還有穆晨雪嘛。他的辦法多著呢,父親盡管放心就是了!”
衛夫籬轉過身來,無奈地看著窗外。
關於穆晨雪的事情先放在一邊,接下來衛夫籬給衛子陌交待行動計劃,末了說:“事情辦妥之後,立即趕赴少華山一個叫蘭廬的地方,把人交給蘭廬主人,你們的任務才算是徹底完成。”
衛子陌從南麓跑來一趟京城,為的就是這句話。而這句話,才是整個任務的關鍵結果。
衛夫籬頓了頓,啞著嗓子,語氣很重地強調:“此事關乎漢室江山,務必要做到滴水不漏!一旦節外生枝,自然就會塗炭生靈。天下百姓就遭殃了!”
衛子陌知道事關重要,但是卻沒想到會嚴重到這個地步。看著衛夫籬嚴厲而詭秘的表情,一陣心悸,趕緊點頭。
“請父親大人放心,孩兒謹記教誨!”
衛夫籬麵色凝重,欲言又止,卻隻是無奈地揮揮手,但兵不是讓衛子陌離開,而是揮灑某種莫名的情緒。
忍了忍終究還是沒有忍住,又盯著衛子陌,顫栗著說:“陌兒,剛剛你說你和那個搭檔穆晨雪,以後有可能會是你情同手足的兄弟?那麽為父就告訴你兄弟的真正含義。想當年,我和你父親趕赴西域平叛,並肩沙場血染戰袍,九死一生,那才是真正的兄弟。”
衛子陌一怔,二十年來,他原本就沒有父親的印象。有的,隻是母親和師父口裏描述的一個大英雄。今天,終於可以從義父這裏了解父親的一些事情,或許給腦海裏那個空洞的“父親”,增添一些血肉。
“我們在西域遭到叛軍圍困,當時,你父親為了保護我,帶著十多名兄弟,用身體擋住敵人衝殺的刀槍,掩護我撤退,也保住我們龍驃營的根基……還好,有了你,莫家的血脈還在。陌兒啊,此次任務的確事關重大,但是你也要平安無事……兩者都是最關鍵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