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彭祖頓時心頭火起,“敬酒不吃吃罰酒,雲慧道長,這人交給您了。”
雲慧道長稽首道:“即是爺的吩咐,貧道照辦就是。”說著一抖拂塵,躍了出來。
燕七眼睛一亮,這老牛鼻子,功力不淺啊!
陸允看了看燕七,“快點啊,打完我在紅袖招給你擺一桌!”說著,手抱胸前,站到一邊看戲。
雲慧道長被燕七攔截,眼睛也是一亮,“小哥既是同道中人,還請奉勸你那位朋友,留下銀子,免得傷了和氣。”
燕七道:“對不起,他不是我的朋友,我收錢辦事,其它的事一概不管。”
“他出多少錢?”佟彭祖急忙問道,他是親眼見識過燕七的生猛,如果能將他拉到爺的麾下,肯定是個不小的功勞。
“包吃包住,月銀十兩。”燕七回答道。
“我出兩……不,三倍、三倍,你看如何?”佟彭祖豎起三根指頭。
燕七嘴角微微勾起,“確實挺誘人的,不過你人長得太醜了,我不太喜歡!”
“你!”佟彭祖暴跳如雷,知道被人耍了,“動手!”
雲慧道長歎了一口氣,“貧道得罪了。”
話音一落,身軀如同一隻狸貓般躍起,拂塵掃向燕七的麵門,同時雙腳連環踢向燕七的前胸。
燕七全神貫注,腳下騰騰騰倒退幾步。
“原以為大師是個悲天憫人的高人,沒想到出手卻是如此歹毒。”
的確,那拂塵絲似精鋼所鑄,真要是劃到臉上,輕者五官盡毀,重者立刻失明,任何一種後果都是毀滅性的打擊,更何況,他的這個連環踢,是直接奔著人命去的。
說話間,已經退出一丈開外。雲慧道長卻如附骨之疽,緊追而上。
這一幕,看得陸允熱血沸騰,這可比後世影視劇中吊威亞精彩多了。
眼看退無可退,燕七身軀突然一彎,一個鐵板橋,腳下同時發力一蹬,竟然朝前躥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