甭說叫少爺,隻要你開心,叫爹都成。
大武咧著嘴,隻要老爺沒生氣,啥都好說。
陸允手負在身後,極力去回想影視劇中,那些地主老財的派頭,順著河埂慢慢的走著。
一百畝地,二千兩銀子,十年。
這十年,會是什麽樣的光景?
自己從來沒有想過,有一天,也會像個普通人一樣,娶妻生子,還有這麽大一片地。
正應了那句話:農婦、山泉、有點田。要是沒有那一堆要命的事就完美了,要是老婆大人肯侍寢,那就更完美了。
陸允想著想著,嘴角都咧到了耳根,冷不丁一塊大石頭“砰”的一聲扔在了腳下。
抬眼一看,隔壁田裏幾個長工正由一名公子模樣的人指揮著,準備春耕。
謝必安。
陸允笑了笑,這世界也太小了吧,這也能遇上。
剛巧,謝必安也發現了陸允,當即投了一個鄙夷的目光。
“聽說有人花兩倍的價錢租了這塊地,我以為是哪個冤大頭呢?”
陸允搖搖頭,這家夥,對紅袖招的事耿耿於懷啊!
“以後就是鄰居,謝公子多多關照、多多關照。”
陸允對人永遠都是一副模樣,那就是卑微,你不犯我不欺我辱我,你就是大爺。但你要是敢對我齜牙,我就把你的腦袋擰下來。
謝必安冷哼一聲,“這不正關照著了嗎?”說著,命人將石頭繼續往地裏扔。
陸允也不生氣,別說他建圍黎建院子本就需要石頭,哪怕就是不需要,花點兒錢在扔回去不就得了。
陸允點點頭,“行啊,多扔點兒,你要是能扔滿,我請你喝花酒。”
一提花酒,謝必安更來氣,當日小草拿他頂包,可紙包不住火,還是傳到了紀嫣然耳朵裏,結果,人家直接抱琴走人,再沒有給他好臉色過。
租地那天,陸允又用尿過的手捂了人家的嘴,雖然知道這不是真的,但對於一個有潔癖的人來說是萬萬不能容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