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衙差也是一肚子火,現場鬼影子都沒有,上哪兒抓人去。
而且這些刁民,一看就是經常打人悶棍的,指不定就在那個犄角旮旯裏貓著哩!
陸允此時攙著關河監,一臉憂色的說道:“剛剛聽他們的意思,是準備叫更多的人來,大人您……”
“什麽?”關河監渾身一哆嗦,捂著腫脹的臉,心虛的四下觀望,他雖有官位在身,但法不責眾,再加上他本來就是狐假虎威,萬一被人打死,那就不值當了。
“本官還有公幹,告辭告辭!”
招呼起衙差,狼狽離去。謝必安捂著嘴巴,指著陸允“嗚嗚嗚”的叫著。
陸允笑道:“謝公子,咱們都是鄰居,不必謝我、不必謝我……哎呦他們是不是又來了!”
嚇得謝必安屁滾尿流的跑了。
大武在身後哈哈大笑。
陸允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,直到轉頭迎向周哲他們那一刻,才換上了一張笑臉。
不過他這點小伎倆,怎麽可能瞞得過最擅權謀之術的天下共主。
“三位見笑了,窮山惡水出刁民,他們見識淺薄,隻知道誰對他們好就跟誰掏心窩子。”陸允笑道。
做為皇帝,周哲又何嚐不知道這個粗淺的道理,但有些人,卻是喂不飽的狼。
“大武,吩咐下去,從現在開始,但凡有人來搗亂,直接亂棍打出去,隻要別出了人命,什麽事都有東家擔著。”陸允沉聲道。
顏承樞道:“俗話說民不與官鬥,你可別小看了人家一個小小的九品官。”
陸允嗬嗬一笑,“這不是有你們三位爺了嗎!”
“我們?”周哲很疑惑,還以為陸允看出什麽來了。
陸允點點頭,“這位爺能以煮幾顆紅薯的時間跑了糧監、酒監衙門,可見官職至少要比九品大得多,而且渾身殺氣,一看就知道是個將才。”
顏承樞嗬嗬一笑,“那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