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場所有人同時一愣。
“大膽刁民,敢質疑知縣大人!”朱縣丞怒起,指著陸允喝道。
圍觀的群眾反應過來,也是議論紛紛。
“他這是在質疑知縣大人嗎?”
“好小子,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的嗎?”
“民不與官鬥,他連這個道理都不懂!”
“看著吧,這個贅婿要倒大黴了!”
更有不少人,幸災樂禍的注視著,等著看陸允的笑話。
陸允渾不在意,“怎麽,質疑不得,連當今聖上身邊都設有諫言官,你一個知縣,就容不得有人質疑?”
陸允振振有詞,看得牛興德後背發毛。
艸,又來了!
知縣他們不知道陸允手上的底牌,他牛興德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,甚至還在陸允的底牌上栽過大跟鬥。
按理說蘇家人也知道啊,幹什麽還要來碰這個黴頭。
“好你個牙尖嘴利的刁民,敢擅議當今聖上,來呀,給我拿下,掌嘴三十!”
王知縣猛的拍響了驚堂木,兩邊衙役立刻朝著陸允湧了過來。
“我看誰敢!”
突然間,圍觀的人群中走身穿便服的中年男子來。
男子滿臉胡子,外形看起來很粗獷,眼睛瞪得老大,“誰說你一個區區知縣,就不能質疑了。”
男子揭去頭上戴的鬥笠,怒視著主案坐著的王知縣。
王這些心中一咯噔,急忙從主案後走了下來。
“通判大人!”
所有人急忙起身,一起朝著來人行禮。
通判大人冷哼一聲,“本判隻是路過,聽聞王知縣正升堂斷案,特來瞧瞧,怎麽,我武朝律法有不允許民眾質疑這一條?”
王知縣頓時冷汗都下來了,迅速的琢磨著,這通判大人到底是無意經過還是有其他什麽原因。
“大人,此人乃犯婦家屬,被本官當場定罪,心有不忿,所以才胡攪蠻纏。”王知縣麵不改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