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提這件事兒了,皇上自然是減免了賦稅,可白蓮教的賦稅卻不停的漲,如今我們這些農戶連飯都快吃不起了!”老人說這些話的時候,帶著一臉的愁容。
“白蓮教?賦稅?”雲燁一時之間很難將這兩者之間聯係起來。
“老人家,這白蓮教不過民間一教罷了,為何還能夠收賦稅?”龍笍這次在一旁開口問道。
“這蘇州不比別處,這白蓮教最是猖狂,收賦稅已是多年前就開始了,咱們這些農戶是沒有一個敢不交的,如果不交,白蓮教就要砸了我們的房子,毀了我們的農田,讓我們無家可歸!”
雲燁帶著一臉不可思議的事情說道:“竟還有這種事?”
“唉,這又能有什麽辦法?”老人說著搖了搖頭,滄桑的麵孔上有一種無奈的神情。
老人突然又說道:“對了,待會兒我還得去帶著糧食去祭壇,如今這糧食都是按月交的,白蓮教就在那兒等著收糧食!”
“什麽時候?”雲燁立馬提起了自身的注意力。
“兩個時辰過後,就在祭壇那兒。”
“老人家能帶我們過去嗎?”雲燁詢問說道。
“你們兩個小夥子去那兒幹什麽?”老人皺起了眉頭問。
龍笍在一旁回答道:“我們是從杭州來的,沒見過那白蓮教收糧食是個什麽樣子,所以就想著去看一看。”
“我可告訴你們兩個,那白蓮教的人可不好惹,如果你們把他們得罪了,那可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!”老人緊張的看著雲燁和龍笍說道。
“老人家不用擔心,你隻管把我們兩個帶過去,剩下的事情,您就不用操心了。”雲燁笑著回應道。
“既然你們兩個小夥子執意要去,那我把你們帶過去就是,不過你們可得向我保證,不管什麽情況下,都絕對不能說和我有關係!”
“那就多謝老人家了!”龍笍立馬回應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