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何時,一身著紫色長袍的少年已經出現在了易晨的房門前,紫袍少年麵色冷峻,那張比女人還要美的俊臉上,給人一種極為陰柔的感覺。
見易晨竟然可以躲過自己的暗刃,少年眼中不禁閃過一絲不可思議,不過很快便又消失。
在那道黑色暗刃出現的瞬間,鄒洪還沒意識到什麽,直到易晨躲過了那一道暗刃,他才明白過來,這是有人想取易晨的性命。
“你是何人?”
此刻,看著房門前突兀出現的紫袍少年,鄒洪飛身跳起,死死盯著麵前的少年,擺出攻擊的架勢,防備著問道,說完還回頭看了看易晨。
“你就是易晨那個小畜生?”
紫袍少年顯然是沒有回答鄒洪的打算,低頭撩了一下自己拖在地上的長袍,用手輕輕撫了撫,良久之後驟然抬頭,幽冷的眸子好似利劍一般,迸射出一種讓人看了就會心寒的陰狠,望著此刻坐在床榻上的易晨。
和紫袍少年四目相對,好一會兒,易晨才從床榻上跳下來,聽到紫袍少年張口就叫自己小畜生,心中難免有些想笑。
沒想到麵前的這家夥,不光看起來像女人,就是做事的樣子,連罵他說的話,和女人比起來也沒什麽分別,想到這裏,易晨直接張口回道:
“你晨爺爺是小畜生,那你這娘的要死的裝扮,又是做什麽?”
想到剛剛那一枚差點就可以殺了他的暗刃,再聯想昨晚發生的事,易晨差不多能猜到眼前的少年,應該是易家哪個想要他命的人派來的。
畢竟按照自己的推測,如果昨夜的妖獸是家族裏想殺他的人提前安排好的,那肯定猜到他會負傷,最後來個人,趁他病要他命,那一切怎麽都能解釋的通。
否則他實在想不出,如何才能有那麽巧的事,常年沒有妖獸襲擊的北礦廠,偏偏在他來了以後,就有妖獸襲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