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在是老天爺開眼了,對方人雖然多,但是也就最前麵的十一個人是老兵帶著幾十個新兵蛋子,那些新兵蛋子沒有一個年紀超過十八歲。”
程處默後麵先是沉默了一會兒,然後歎氣的說:“殺了最前麵的老兵以後後麵的那些新兵就不是我們的對手,他們死了大半。剩下的跑了,我們一路追用弓箭將他們解決,最後我們三十幾個人也隻活下來了十四個。”
沈宴默默地舉起一碗酒,然後語氣非常誠懇的說:“敬保家衛國,戰死在邊關的將士。”
程處默見對方如此的誠懇,自己連忙坐直起來然後端著一碗酒和對方碰上。
沈宴並不是一個身體強壯的人,他的酒量也比不上程處默,回到小鎮的時候沈宴也是喝的迷迷糊糊的。
程處默把沉宴連人帶著輪椅從馬車上麵搬下來,這點重量對他一個把一百斤石鎖輕鬆拋上天,然後又接下來的人來說算不上什麽。
不過讓程處默感覺有些意外的是沈宴這個輪椅似乎還挺重的,估計是用的木材比較的實所以重量就大了。
沈宴被程處默抱到**就退出去了。
在醫館外,程處默左右看了看,注意到附近的民房裏麵有不少的人正在好奇的打量這隻軍隊。
為了不繼續引起別人的注意,程處默在醫館外麵掛上休息的牌子,然後就帶著騎兵離開了。
在小鎮在,走在最前麵的陳處默突然一抬手,後麵的騎兵整齊劃一地停下來。
“出來吧,你故意暴露自己的行蹤,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和我說?”
一個農夫打扮的男子從樹林之中走出來,程處默見對方虎口的位置長滿了老繭,顯然是一個常年握刀的人。
男子抬頭看向程處默頓時露出一口大白牙。
“在下百騎司段小白,見過程校尉。”
聽到百騎司這三個字,程處默頓時臉色就不怎麽好看,眼睛裏麵甚至閃過一抹厭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