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,金枝大五,而東茂沒有選擇考研,已經踏上了社會。當然,東茂畢業後還是在上海找工作,去年七月在虹口進了一家醫藥私企,做的主要是質量把控,醫藥質檢員,上麵有位老師傅帶的。那份工作的月薪開始六千左右,作為第一份工作而言其實還行,因為不用苦惱租房子等事宜,私企有宿舍也包夥食,工作總的來說還算輕鬆。
隻是虹口稍遠,東茂肯定沒那麽多時間回上醫大陪金枝了,更多的時候變成了打電話跟網上聯係。當然,兩人的關係本質未變,還是戀人。算是異地的考驗?沒那麽誇張,金枝也不打算考研,所以這種所謂的異地隻會維持一年。
其實要不是因為金枝,東茂應該是不會回上醫大了,因為投毒案的陰影至今籠罩在上空,回上醫大後容易觸景生情,想起死去的舍友,心情難免變質。
金枝呢?隔了兩三年後,東茂舍友叫什麽名都忘了,東茂難得回陪,卻還得安慰,金枝都覺得自己假惺惺了……
倒是白彧的名字,金枝已經很難忘記!人們對變態的印象總是大於受害者,想忘都忘不掉!不知道該說可氣呢,還是可悲?
毫無疑問,白彧被警方控製後已經失去自由身,無法再出來惡心人!不過有時候做夢或者失神間,白彧的影子還是會回來,什麽“你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”,還有“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”,金枝要吐了!談不上害怕,單純惡心……
一審的時候白彧被判了死刑,因為他注入飲水機裏的N-二甲基亞硝胺已經超過人體正常致死量,而且是五倍有餘!必須死刑!
當然,還有一個詞叫“上訴”,雖然上訴也大概率改變不了什麽,但白彧家有錢,硬是各種托關係想要延遲,想把上訴流程拉長多活一天算一天。真的是一家人都奇葩、惡心啊!這樣掙紮有什麽意思?金枝覺得還不如痛快點,婆婆媽媽你投什麽毒?早點見閻王吧!你掙紮的樣子真難看,嗬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