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麒拽著常遇春到戲台子前麵撕下懸賞的告示,問他:“知道陳嶺東家怎麽走嗎?”常遇春忙將他拽到一邊,正色道:“林大哥,陳家的事邪姓的很,這些曰子有不少道士和尚來驅邪,最後都嚇得麵無人色,逃出了陳家,其中還有一個嚇死了的,否則怎麽能給這麽多銀子,還是莫要管這閑事的好。”
“哦,陳家到底出了什麽邪事?”林麒問道。
“出事的不是陳嶺東,是他爹,本縣的縣丞,一個月前,陳縣丞晚上睡覺,家裏人突然聽到他屋內傳來驢叫的聲音,並且叫的特別淒慘,跟有人拿刀殺驢的叫聲一樣,家裏人去看,見陳縣丞赤身[***],,四肢著地,趴在地上轉圈,還一聲聲的慘叫,隨著叫喚聲,身上出現一道道的鞭痕,打的血肉翻飛,可把一家老少嚇壞了,急忙上去叫他,卻怎麽也叫不醒,直到雞叫天亮才昏沉過去,第二天一問,陳縣丞說他做了個夢,夢見自己去一戶人家拉磨,老是被抽,像是又什麽深仇大恨一樣,身上的鞭痕卻是清晰無比。”
“陳家找了大夫抹了藥,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,稀裏糊塗的就這麽過了兩三天,還以為沒事了,誰知道到了第三天晚上,陳縣丞屋裏又傳來殺驢般的叫聲,家裏人去看,又是那副模樣,這下知道不好,怕是沾上了什麽邪病,就四處找人來治,到了今天也沒看出個門道來,倒是陳縣丞這些曰子隔上個兩三天就犯病一回,這不都一個月了,陳縣丞連縣衙都不去了,人變得麵黃肌瘦,身上全是鞭子抽的傷疤,甚是嚇人,林大哥,這事咱們管不了。少去招惹的好。”
林麒笑笑道:“不一定非管這個事,看看熱鬧去也好。”
常遇春也笑:“看看熱鬧倒也沒什麽,走,俺帶你去。”說著話,拐了兩條街,到了一處人家,三進的院子,很是不小,卻沒有馮提司家富麗堂皇,但在懷來這樣的小縣來說,也算是大戶人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