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醒了自然也就沒事了,趙家老小都鬆了口氣,雖說趙玲還有些恍惚,卻也跟平常沒什麽兩樣,好是好了,也就過去了一白天,當天夜裏趙玲開始高燒起來,趙成也沒太在意,小妮子受了驚嚇,怎麽也得恢複兩天,卻還是將楚韻請到家裏,楚韻看了看,也沒看出什麽毛病來,給開了個退燒去熱的方子,煎熬著喝了,也就告辭。
誰曾想,當夜趙玲開始說胡話,一直守著小姑子的吳氏,眼見著小姑子瘋魔了一樣死死的拽著被子,大聲哭喊:“別這樣,別這樣,我還沒有嫁人……”
家裏就這麽五口人,男人白曰裏還要下地,婆婆年紀又大了,生怕嚇著她,吳氏熬得雙眼通紅,又守了小姑子一夜。
第二天一大早本打算再去請楚韻的,那裏知道,折騰了一晚上的趙玲竟然退燒了,沉沉睡去,吳氏鬆了口氣,趕緊忙活著做飯,伺候老人,忙完才抽空睡了會,本以為再沒事了的趙玲到了晚上,又開始高燒起來,胡話說了一夜。
一家人都慌了,不知道趙玲這是撞了什麽邪,急忙去將楚韻請到家裏,吳氏隱隱覺得小姑子是撞了邪了,將兩人上山采藥原原本本的說了,楚韻拿出手段,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,裏裏外外都是好好的,並沒有什麽怪病,楚韻也是心存疑惑,拜了神,燒了符水,又給趙玲開了補氣的方子。
三天後趙玲瘋了,晚上不睡覺,白天不敢出家門,好好一個姑娘家,幾天的功夫就變得骨瘦如柴,雙眼紅腫,臉色鐵青,不成個人樣子了,楚韻這些曰子琢磨著該如何治好趙玲,倒也不是沒辦法,隻是缺幾味藥,若是藥材充足,就算是邪魔作祟,楚韻也有把握醫治得好,他這一脈號稱藥石之攻,天下無病不可醫,但用藥卻也是天馬行空。
清水鎮比不上那些大城大邑,連個藥鋪子都沒有,藥材缺的也不是一點半點,若說是些個常見的病,楚家醫術驚人,用幾味相近的草藥也就治了,邪病卻也是沒有了辦法,無奈之下楚韻也就照實說了,趙成沉默半響,也沒個好主意,他家一家五口,十幾畝薄田,全指著他一個壯勞力,能糊住嘴就已經不錯了,那裏有閑錢去給趙玲抓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