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光明媚的晌午,綠樹成蔭的校園裏,廣播站的喇叭播放著動聽的音樂,下了課的大學生們三三兩兩走在通往食堂或寢室的道路上。
牛躍輝咋舌:“都三天了,以辰還不回來,這麽長的約會我還是第一次見。”
“你懂什麽?以大少這叫精力旺盛。”王暢挑眉。
“以辰已經被西經老師抓到兩次了,但願下午的西經課他能趕上,不然一旦連坐,我們都要死翹翹。”徐曉騰象征性地劃了劃脖子。
大學管理是比較鬆散的,課上很少會有老師點名,即便點名,同學之間代替答到也都能蒙混過關,但凡事都有例外,也有老師責任心很強,比較關心學生。
他們的西經老師就是之一,而且屬於特別關心學生的那種。
西經老師不僅認識每一個人,而且能準確地叫出他們的名字,這在大學是很少見的事。正因如此,代替答到在西經課成了一條行不通的路。
最令他們頭疼的是西經老師實行連坐製,一旦發現學生逃課,室友就要跟著一起受罰,而且事不過三,一旦發現學生逃課三次,懲罰力度就會大大提升,對他們來說,那絕對是噩夢。
一想到下午可能會在教學樓前跳異域舞蹈,徐曉騰忍不住縮了縮脖子,心中默默祈禱:以辰你可要趕快回來啊。
“發消息不回,打電話不接,能怎麽辦?”牛躍輝說。
“不會出什麽事了吧?”王暢說。
“閉上你的烏鴉嘴,不盼人好。”
“你才烏鴉嘴呢,不,你是狗嘴,狗嘴裏吐不出象牙。”
“你們兩個丟不丟人?要鬥嘴回去鬥。”徐曉騰訓斥兩人,“說,吃飯還是回去?”
不知不覺,三人已經走到了食堂和寢室的岔路口,因為下午滿課,所以他們有兩個午飯時間,上午下課後和下午上課前。
“食堂。”
“寢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