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養著不行嗎?”緱山城皇城城門上,恩佐找到坐在城樓上遠眺的淩沺,費勁的爬上去,氣喘籲籲的坐下。
此時,距離淩沺拿下緱山城,已然過去三天,昨日夏侯灼便親臨此地,接管了城內的大小事宜,以及罪卒營,淩沺算是徹底清閑下來。
但這身中三箭,受刀傷十三道的貨,自己是沒這個養傷的覺悟的,自從早上能下地了,就沒在屋子裏待過一刻。
“大哥他們離開了麽。”淩沺灌了口酒,問道。
“離開了,一切事都沒出岔子,燕國公也沒問沒阻攔。”恩佐把他酒壺搶下來,點頭回道,然後一口氣把剩餘酒水喝個幹淨。
淩沺對打下緱山城後的事,沒來之前就做了準備。
韓馥渠帶人趕來之後,接管了外城防務,刑五嶽麾下人馬則進入內城、皇城。
實際上就是把百姓居住的南兩城,交到韓馥渠等人手中,而達官顯貴居住和皇城所在的北兩城,自己掌控在了手裏。
也不是為別的,目的就是緱山皇宮和一眾勳貴的財富,獨吞了這塊肥肉,隻留下一些不好攜帶的,或者有價值但不是實際財物的字畫之類的,留著上繳。
現在淩沺醒來,並無生命之憂,刑五嶽也沒有多耽擱,晌午時便帶人離開,拉走了那些東西。
“你說他們現在該是什麽感受?”淩沺向南眺望,伸手指去。
哪裏一眾罪卒營將士,還在喝著他們的湯。
每十戶人家,被統一拉出來,驅趕向城南,他們的所有財物,將盡歸罪卒營將士所有,先統一收繳上來,然後均分下去,人人都有份。
“大概沒時間心疼,隻是害怕吧。”恩佐回道。
淩沺狠,沒打算給這些緱山城民留下半點兒東西。
夏侯灼更狠,他連這些城民都不想留。
不過不是屠城,那樣剩餘緱山地域的城池,生的就不是懼怕,而是抵死反抗的心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