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,二哥你沒走啊。”淩沺背身良久,長吐口氣轉回身來,幹笑一聲,有些勉強。
“走啥呀走,現在回去別說兄弟們不會饒了我,我自己這心裏的坎也過不去。這次二哥有錯,二哥也不知怎麽能讓你原諒。但你且看以後,再有一次你剁了二哥都行。”白旺年鬆了口氣,淩沺再勉強,也終究是開口了,而不是避而不見,當即上前說道。
這次的錯,說是對淩沺,其實也不盡然,而是對這份兄弟情義。
一個頭磕在地上,不能生死同命,也該肝膽相照,而不是退卻躲避。
不然,這所謂的結義,也就隻是個笑話罷了。
“不提了,說多了鬧騰,以後咱就當沒這回事。但再有這事,別管對我還是對其他兄弟,你我便做陌路人吧。”淩沺煩悶的擺擺手,認真說道。
他被所謂的兄弟背叛過一次,這或許算不上第二次,但也沒差哪去,毫不在意,是怎麽都不可能的。
但他願意裝作不在意一次,因為還有林酉、刑五嶽等人,更因為在他發瘋前,白老二還是陪他冒死一戰的,這份情義,也做不得假,也同樣厚重,沒那麽輕易就能抹去。
“你們別說話!”隨即淩沺低喝一聲,喝止吳犇等人開口的打算。
“你們破城有功,夏白鷹晉百戶,李砧晉千夫長,予部民百人,吳犇予部民百人,以做嘉獎。”淩沺隨即再道,先給了獎賞。
這三人中,夏白鷹不僅有殺敵破城之功,同樣也有領兵之勞,而且本就是千夫長,所以直接給了部民百戶。
而吳犇隻是破城殺敵之賞,給個百人部民,不高也不低。
反倒是李砧,這一次其果斷勇毅,以及在南城的隨機應變,淩沺很是欣賞,雖沒有參與廝殺,卻給的最多,以做鼓勵。
“但是,夏白鷹、吳犇二人臨陣退縮,有違軍紀,功過不抵,各杖刑五十。吳犇,為我親兵百長,臨陣失職,加杖八十,你們可服。”賞淩沺不會吝嗇,罰同樣也不會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