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萬兩銀子,二百匹戰馬,這可真把淩沺驚到了。
他自己去草原時,在青山縣集市買的老馬,不過十兩銀子一匹,在他認知裏,戰馬也就百八十兩銀子差不多了。
可現在他就覺著自己是個土鱉!
好家夥,他以為這哥兒幾個挺有錢的,借他一千匹戰馬,自己還弄了五千匹,還有這麽多精良甲胄,怎麽不得趁個好幾十萬兩的家底。
合著,人家借他這些戰馬,就已經值這麽多了。
娘的,他成個婚收個四十多萬兩賀禮,還覺著挺多呢,感情連一千匹戰馬都買不起。
震驚過後,淩沺就想捂臉,找個地縫鑽一會兒。
忒打擊人了!
“草原上買戰馬還是便宜些的,嗯,黠胡那邊賣的更便宜,就是時間來不及,沒法去那邊的大部落買。要是在大璟境內,尤其是關中、江南等地,一匹上好的戰馬,價值足有千兩。若不是倒賣這玩意,我們幾個也沒法攢出這些家底。”刑五嶽當下為他言明這戰馬的價值。
他們幾個在北方各部都有些門路,綠林道也有許多見不得光的東西,大多賣去了北方各部,然後他們就買些馬匹,賣回中原各地。
雖是普通馱馬、旅馬居多,但戰馬也不少。
大璟治下各軍戰馬、官馬,都有特殊印記,這些是不準販賣的。
而沒有印記的戰馬,並不限製買賣,有一些商人,便因此發了大財。
雖是路上會有馬匹染病、水土不服,以及糧草耗損等,但從草原販回一匹戰馬,也最少有二三百兩的收益。
隻不過這東西在哪兒都是俏貨,甚至禁止外販的,沒有門路也弄不到、吃不了這碗飯,能走通這條財路的,不算太多。
所以能走通的,也格外的肥。
“那我還跟你們客氣個屁,錢兩倍還你們,然後一人十萬兩意思下。此行隨行的兄弟,一人百兩,剩下我就自己留著了。”淩沺鬱悶的擺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