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飯期間,沈錫把他這兩年在青陽宗的經曆簡單的說給眾人聽。其中一些不方便說的事情,沈錫便一語帶過。
吃過晚飯,沈銘與沈海分別守著沈家的前後門,其餘眾人各自回去休息。
沈錫回到自己的小院,秋月已經給他燒好了洗澡水,對於沈錫的回來,秋月高興地好像過年一樣。
“少爺,這次回來還走嗎?”
秋月一邊給沈錫鋪床一邊問沈錫。
“暫時不會走,先把野狼幫的事情解決了再說。”
“這野狼幫怎麽這麽凶好端端的為什麽來咱們太平鎮?”秋月皺著眉頭,“聽陳四說,那野狼幫的人個個都身高過丈,凶神惡煞的,嚇死個人!”
秋月看見沈錫放到床邊的鳥籠,開始逗弄本事,“少爺,你這是什麽鳥,長得還挺漂亮的!”
本事的羽毛五彩斑斕,極是招搖,所以秋月才會誇本事漂亮。
“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品種,我在山裏撿的。”
沈錫漫不經心的答道。
“少爺,我看鎮裏那些少爺們都大都那個鳥籠子,裏麵裝著各式各樣的鳥,整日在鎮子上遊手好閑。”
說到這裏,秋月看了看沈錫,有些擔憂的問:“少爺你不會也像他們一樣玩物喪誌把吧!”
沈錫心說你個丫頭片子還知道玩物喪誌,當下隻是笑笑,讓秋月放心,說本事與那些鳥不一樣,這本事可以幫助自己修行。
秋月將信將疑,隻當少爺和自己開玩笑。
“哪有鳥能幫助人修行的?”
這一夜,沈錫睡的很沉。
雖然不知道野狼幫會不會來報複,但是這熟悉的枕頭和被子還是讓沈錫很安心。
好在整晚都沒有什麽動靜,想來野狼幫也在商量對策。
早上,沈錫洗了把臉,信步向大門走去。
昨晚上,沈銘負責前門的守衛,沈錫走到大門前,就見沈銘兩眼通紅,滿臉倦意,顯然是一夜沒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