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宴席擺好,安國君才走進大廳,見到王齕和呂不韋兩人要起身行李,便擺擺手示意二人繼續坐著,不必起身行李,走到大廳首位坐下,招呼所有人用餐。
酒過三巡,王齕見安國君一直沒有說話,問道:“不知君上今日將末將請來所謂何事,可是為了進攻趙國邯鄲?”
安國君贏柱看了一眼呂不韋,呂不韋明白安國君什麽意思,接過話來:“王將軍是這次王上派遣進攻趙國的將軍,但是要記住是佯攻,而非真正的進攻,將軍到時領兵圍住邯鄲城即可,不用真的去攻城。”
王齕哦了一聲,“先生此話何意?恕末將有些聽不懂。”
安國君贏柱說道:“將軍可還記得我父王在朝堂之上說的話嗎?此番攻趙並非是為了打下邯鄲城,而是威懾趙國,真正的目的乃是為了營救我兒異人,將其救出邯鄲城。將軍可否明白?”
聽完安國君的話,王齕明白了,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,放下酒杯,對著贏柱說道:“末將明白,既然是為了營救我秦國公子,末將自然會盡全力幫助君上。”
呂不韋也端起酒杯,“將軍隻需領軍圍困住邯鄲城即可,營救公子的事情由我來完成。”
王齕也端起酒杯,“好!”三人共同滿飲杯中美酒,華陽夫人在旁邊聽得也是滿心歡喜。
酒宴完畢,呂不韋代替贏柱送走王齕,繼續回到大廳之上,對著坐在贏柱旁邊的華陽夫人使了個眼色。華陽夫人看到後明白是什麽意思,抱著贏柱的胳膊嬌語,“君上,妾身有一件事一直想對君上講,希望君上能滿足妾身的願望。”
“哦,不知夫人有什麽願望,本君能做到的自然會幫夫人達成。”安國君寵溺的看著身邊的華陽夫人,說道。
華陽夫人說道:“妾身嫁給君上已經有二十餘年,這些年唯一的遺憾便是沒能給君上生下一個嫡子,妾身每當想起,便暗自垂淚。前日見君上思念異人這孩子,更有夏姬妹妹曾在走之前托付我好好照顧異人,所以臣妾便想將異人這孩子收在我的房中,做我的兒子,不知君上意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