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花樓位置處在炸雷幫和鐵馬幫中間,以前一直都是鐵馬幫在占著的。但是老鴇子杏花春是個眼眨毛都是空心的主兒,炸雷幫打敗了鐵馬幫的消息早就傳到她的耳朵裏。這會忙不迭地扭著她那水桶般的腰肢圍了過去,人沒到,聲音就先傳到了:“哎呦呦,龍幫主,今天什麽風把您老人家給吹來了。小店可是蓬蓽生輝啊,怪不得一早上喜鵲就叫個不停。原來從今天起,這一片就是咱們炸雷幫的天下了啊。”
杏花春如同一個肉球一般在龍小沫旁邊端酒上菜,一邊大聲地招呼著:“龜奴,龜奴,還傻站著幹什麽啊。還不招呼咱們炸雷四公子上座,還不給咱們炸雷幫的各位好漢斟酒。把咱們杏花樓裏麵盤兒最亮的粉頭都給我叫出來,好生地伺候著幾位大爺。”
馬小翠此時就陪在龍小沫的身邊,為了方便進出杏花樓,穿了一件文生公子的衣服,做了男人的打扮。可能是看不慣杏花春那副虛偽的樣子,她忍不住哼了一聲。
杏花春那是何等的有眼色,連忙走了過來,說道:“這位公子也是眼生的很。既然是龍幫主的朋友,您就請好吧,保證安排的您從頭到腳舒舒服服。龍幫主,您看這樣可好,今天啊,整個西暖閣我就給咱們炸雷幫留下來了。然後安排月季和牡丹伺候你和您這位朋友。那可是我們杏花樓裏麵並掛的頭牌,她們的溫柔啊,可是如同旋渦一般,保證您二位沉溺在其中,爬都爬不出來。”
眼見著杏花春越說越不像話,馬小翠忍不住在桌子下麵重重地踩了龍小沫一腳。
龍小沫吃疼,不得不擦擦口水,正襟說道:“包場就不必了,以後這一片都歸我們罩著,咱們也就是一家人了。西暖閣今天就繼續開開門做生意,生意好了,兄弟們也能多抽點油水。至於粉頭什麽的,你把我的兄弟們照顧好。我和馬公子你就不必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