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中硬說話的當口,木葉道姑正在調息運功,硬生生地把體內的蠱毒壓製了下來。龍小沫一看事情和自己沒有關係,依舊是如同一個蜥蜴一般,手腳並用地爬到一邊,猥瑣地觀察著戰局。
木葉道姑寶劍出鞘說道:“多說無益,手底下見真章吧。”說著寶劍一指,就朝著阮中硬刺了過去。
就見阮中硬也不慌張,身體斜斜地向右後方翻了個跟頭,穩穩地蹲在了地上,從背後的皮囊之中抽出了一個竹管子。就見那個竹管子裏麵噴出了一陣白煙,在白煙的掩映之下,飛出了三根銀針。那三根銀針很可能在火上烤過,黝黑黝黑的,沒有一絲反光。
在旁邊看熱鬧的龍小沫心道:“不錯啊,也是猥瑣流的,這家夥跟我是一個流派啊。”
木葉道姑明顯久經戰陣,轉身閃過,一招丹鳳朝陽朝著阮中硬刺了過去,劍刃化作一隻鳳凰的形象,隱隱地還能聽到悲鳴的聲音。
就見阮中硬變魔術似的從背後掏出了一個藤甲盾牌,堪堪就擋住了木葉的攻勢,借力使力,一個翻滾,就像個皮球一樣朝著後麵滾了過去。
木葉道姑要待挺劍再往前走,突然之間就從旁邊抵過來了兩把短刀,朝著她的協下刺了過去。這兩刀不但速度快捷無比,而且火候把握的那是恰到好處,一看就是在戰場上摸爬滾打磨煉出來的。
但是木葉是何許人也,腳在地上一點,身體如同陀螺一般原地飛起。
木葉也是怒了,眼前的這幫從越南來的家夥,和血煞刀師出同門,但是功力上差得遠。一對一地和木葉動手,基本上都撐不了三個回合。但是手段實在是猥瑣的厲害。隻有先騰空而起,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況再說。
安南七醜在越南一帶橫行鄉裏無惡不作,醜名遠揚,慢慢地覺得在越南已經擺不下他們了。所以要找個大地方來顯擺一下能耐。前段時間聽說他們的大師兄血煞刀在長安一帶被人給做了,那就必須要在中原把這個場子找回來。